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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回(下)
发布时间:2017-05-17   查看次数:1295

店小二给三人斟上茶后,吴契对店小二道:“把最好的菜,最好的酒,大盘整坛的上来。”小二应了一声走下去。

不多时酒菜上来,四人边吃边喝边谈。吴契贤弟长贤弟短的,和蔼可亲。本来三人有些拘谨,见他如此,胆大了起来,摇头晃脑,拍胸跷指,滔滔不绝,自吹自擂,喝到酒酣耳热之时,李亮说:“真没想到二爷对俺能这么肝胆义气。”刘义成说:“二爷对俺仨今日这个场面,俺仨以前可不敢高攀。”那王学坤把短短的脖子向前一伸说:“俺仨没本事,做不了大事,还可做点小事,二爷若有用俺之处,只要说句话,上刀山,下火海,在所不辞。”

吴契接道:“吴某喜欢的就是贤弟们这种性格,因此想与贤弟们挚交已久,因为没有象样的进见礼物,直至拖到今日。”三人齐道:“二爷不嫌弃小的们,小的们就欢喜极了,礼物怎么敢受。”吴契说:“你们是我的挚友,我就应该关心你们的日子过得好坏,如今贤弟们这等清贫,吴某于心不忍,我要献给贤弟们一份象样的家业,让贤弟们今后天天肉山酒海、绫罗绸缎,日日有美女相陪,过着和我一样的日子。”说到此,他回头对小二说:“你先出去,不呼唤不要进内。”小二走了,吴契把门关上,回到座位上小声说:“张府算是个大家业否?”李亮道:“在西安城中算是数得着的,少有万贯之多。”“就把这份家业送给贤弟们,一生够否?”三人听后惊得目瞪口呆。李亮说:“张琦和儿子张杰英虽然死了,可他那媳妇武功盖世,这不是道听途说,两月前小的们亲眼目睹她和一老一少在屋顶上的斗杀,那手段使人眼花缭乱,真是厉害。小的们穷极无聊,也不敢动张府半根毫毛。”刘义成接道:“何况张杰俊又受他嫂嫂悉心指教,也是十分了得。”王学坤说:“是啊,是啊。谁敢动他的家业,若是一怒,要置小的们于死地,比杀个小鸡还易。”吴契说:“听三位贤弟一说,张府果然了得厉害。我问你们,再厉害能厉害过皇家?”李亮等人齐摇头。吴契说:“就是吗,我吴某一跺脚,整个西安城摇晃,比他怎样?”李亮说:“二爷是皇亲国戚,他可比不上。”吴契说:“有我吴某在,你们不要怕,再说,也不是让你们去和他动武。只要能依我计而行,张府偌大的家业,三位贤弟垂手可得。”接着悄声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。三人听得出神,都频频点头。吴契最后道:“那婆娘无颜面世,必然自尽,若她不自尽,张家老太婆是个要脸面的人,也定能把她赶出张家大门。到那时,只剩张杰俊一人就好对付了。如果此计不成还有二计。”又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阵,然后道:“父兄之仇大于天,那有不报之理,点起这把火,让他叔嫂惨杀,你等坐山观虎斗,这真是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”三人听后,齐跷拇指称“妙”。四人兴高采烈地痛饮,直至酩酊大醉方才散去。

自此以后,三个泼痞和张杰俊往来的更加密切,大展奉承之能,把个杰俊弄得晕头转向。这些天秋菊知道杰俊交了些不三不四的朋友,除了练武外,终日在外逞强争胜,歌楼酒馆出出进进,很后悔教了他一些独有的招法,担心他如此下去,再走父祖的老路,婆母的后半生如何是了?可我这个做嫂嫂的,又很难从中为力;本想委婉向婆母进言,设法早为之计,可考虑再三,还未启齿。因此多日来闷闷不乐,精神上显得无限烦恼。张氏见了,以为她终是年轻,孤鸾单凰,空闺寂寞,苦闷自是难免。恐秋菊长此愁郁下去,会悲伤成疾,便常常来秋菊房中,婆媳各强颜谈笑一阵,都得慰藉。

这天晚上,张氏又来到秋菊的房中,两人谈得很晚,渐渐谈到了杰俊。张氏问起杰俊的武功学得怎样,秋菊忙陪笑说:“兄弟既有功底,又肯苦练,近来甚有进益,再有三年五载便可成手。”张氏喜道:“这孩子从小还聪明,也刻苦,喜好练武。以后有了出息,还真是你这个嫂嫂的功劳。”说到这里忽又叹了口气,继续说:“练武是好事,能强身保家,免得成天病秧子似的让我挂心。可我又担心的是,别象他的畜牲爷爷和爹爹那样,整日去逞强斗狠,时时有腿折腰伤,甚至送命的事。我常常叨叨上几句,你也要常常说说他,我就放心了。”秋菊便顺着婆婆的意思说:“妈妈顾虑的极是,孩儿看兄弟很听妈妈的话,妈妈要多多开导他。”张氏“唉”了一声,说:“这孩子小时候倒很听我的话,这两年大了,整天在外边,谁知他和些什么样的人往来,做些什么?只盼他不离正路才是。”秋菊见进言的时候已到,便委婉地说:“兄弟在外边最要紧的是结交些什么人,不但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而且人心险诈,若交上匪类,不免要上当受害。妈妈要多在这些方面教导他。”张氏听得儿媳的话有理,甚中心怀,表示赞许地点了点头,说:“还是你这个当嫂嫂的关心他,我也这么想过,可他一天天的大了,男人终究要在外边走动,咳,真叫人牵肠挂肚。”这天晚上,婆媳谈到很晚,秋菊捧出点心果食,张氏随便拿了两块,吃罢,道:“菊儿,今后我常到你这里,咱娘俩说着话睡着也痛快。”秋菊见婆母如此慈爱,连忙答应;待看到她实已困乏,打来洗脸水,铺好被褥,服侍她睡下。秋菊为了半夜给婆母递水取物,只把长褂脱下,和衣而卧。

张氏把儿媳当亲生女,儿媳把婆母当亲母,相互亲切无比。家人仆妇们对张氏和秋菊尊敬非常,日日天不明便起床拾掇家务,干些营生,张府上下如同一家。这天夜,星斗满布,鸡刚鸣过了头遍,一老家人在后宅院内拾掇院落,忽见一个裸体男子从秋菊的房中出来,朝屋后跑去。老家人呆愣了,手里的扫帚不由主地脱手,站在那里呆呆的,半天没动,他想,难道少夫人她……,又转念想,这不可能,没过门丈夫死去,另嫁不失大礼,但她为了冰清玉洁的志节,素衣来到这里……,再说,我亲眼见老夫人今夜宿在她房内,这怎么可能呢?但这男人我也亲眼所见,也许老夫人又离开了这里?这老家人无儿无女,依居在张府,秋菊常常问寒问暖,冬送棉衣,伏送夏服,他病了,秋菊亲自煎药侍奉,老人对她无比的敬重和感激,老人见到这一幕,老泪纵横,暗道:“要紧别发生什么事啊!”面南双膝跪下,朝苍天磕了三个头,给秋菊祈祷了一番。

照往日,老家人把后宅院拾掇毕后便依次再去拾掇中院和前院,今日他有意在后宅院里磨蹭,目的想看看张氏是否真的在秋菊房里过了夜。天刚曚曚亮,张氏从秋菊的房中走了出来,老家人生怕看花了眼,急向前和张氏打招呼,张氏说:“你年纪大了,不比那年轻人,不要起的太早,歇着干。”紧接秋菊也走了出来,也关心的嘱咐了他几句。老家人亲眼见张氏从秋菊的房中出来,对发生的事迷惑不解。

又住了几天的一个夜,浓云密布,半夜里,电光闪闪,沉雷隆隆。张氏被惊醒,这么响的雷唯恐秋菊害怕,忙披衣朝秋菊屋急步而去。到了正间门口,忽然一阵电光,电光中一个男子上下一丝不挂,从屋里跑了出来,恰与张氏撞了个满怀,张氏被撞了个趔趄,见那男子朝屋后跑去,张氏一阵气得摇摇欲倒,要喊怕丢人,自己朝屋后追了过去,到了屋后,到处寻找,踪影无迹。此时张氏怒不可遏,浑身抖动,心道:“我先去拿到他的衣服鞋袜,看她有何话来说。”急忙返回,走进正间,奔到房门前,一推,门关着,重重地敲了两下。秋菊惊醒,忙问:“谁。”张氏没好声地道:“我!”秋菊听是婆母,没顾点灯,急披衣先敞门道:“妈妈请进。”张氏进得房内,秋菊点燃了灯,见婆母面带怒容,问道:“妈妈和何人生气?”张氏瞪了她一眼,也不答话,在屋里到处寻找,然后翻箱倒柜,也没找着一件男人衣裤。张氏想,难道他是光着来的。秋菊又道:“妈妈倒底是怎的,能否和孩儿说说?”张氏怒道:“明知故问!你问我怎的,我倒要问你怎的呢!”接着把刚才的所见说了一遍,然后怒道:“你说说,这是怎么回事?!”秋菊此时头晕目眩,心道:“这又是小人害我,手段如此卑鄙,跳到黄河也洗不清。”眼前一阵昏黑,晕了过去,那张氏也不理睬。不多时秋菊醒过来,泪道:“妈妈,孩儿还在睡觉,什么也不知道啊!”张氏“哼”了一声,气冲冲地离去。

要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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