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迎来到青岛炳斗拳法研究会官网- 青岛弘武清洁有限公司,服务电话:13678848186
产品展示
product center
联系我们
contact us

青岛炳斗拳法研究会

联系人:周涛    

电话:13678848186

联系人:张奎        

电话:13963965788

地址:青岛市北区舞阳路九号

您当前的位置:网站首页 > 武林小说 > 《情天恨海》张炳斗
第十六回(上)
发布时间:2017-05-17   查看次数:1229

说刘泉水听雪娇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,连连说好主意。说完仍站在那里磨磨蹭蹭的不舍离去,痴呆地盯着雪娇。雪娇让他看的有点很不耐烦,也不便发作,朝他笑笑道;“快到东间去睡吧,明日好早早去置办到孟文海家的东西。”刘瘸子吞吞吐吐地道:“俺,俺……”没等他说出下语,雪娇道:“睡的晚了误了明天的事。”说着下炕,把他推到房门外边,嘭的一声把门关上,上炕坐着呆呆出神。刘瘸子在门外,淫心不死,趴在门缝里向里窥探,直至油灯灭了才到东间炕上躺下。那美事老是在他心上,折腾的他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翌日海泊村逢集,早饭后刘泉水到集上买了两只鸡,两条鱼,三斤肉,四斤点心,还装了二斤好酒,天晌回到家。以前他自己做饭吃,今日一进门便闻到了饭香,心里美滋滋的。雪娇见他回来了,忙笑脸相迎,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下,然后把饭菜端上。刘泉水喜的双唇不能合拢,饭渣不住地从嘴里朝外掉。一伸脖子咽下一口饭,嘿嘿了两声道;“你看俺置办的那些东西行不?”雪娇道:“满好。今日到他家里去,要比以前更加亲热,不能让他们看出丝毫漏洞。”刘泉水裂着歪斜的嘴笑道:“不用你嘱咐,看俺的就行了。”

日头西移,刘泉水备好马车。把酒肉等物装上,雪娇略一梳洗上了车,刘泉水赶着,朝孟文海的家走去。因迁移,孟文海暂在海泊村借了一座房住着。昨夜他喝得过多,回家的路上摔了数跤 ,滚了一身泥,磕得鼻青脸肿,到家一头栽到炕上,如死猪般睡去,今日半过晌才醒。他正躺在炕上打着雪娇的主意,忽然听到张恋在门口喊道:“哟,泉水兄弟,和兄弟媳妇来了,恭喜你俩了。”紧接着又听到刘泉水和雪娇的笑言喜语。

雪娇登门实出孟文海所料,欢喜非常,忙起身下炕,出屋相迎。到了天井,见刘泉水和雪娇提着东西进来了,他嚷道:“兄弟媳妇来了,快屋里坐,快屋里坐!”说着双目直在雪娇身上打转。雪娇笑道;“俺和泉水一是来感谢老爷和奶奶,二是怕老爷昨夜没喝好,今日特带着酒肉登门,让老爷和奶奶一起同饮几杯。”猛文海夜猫子般地笑道:“好,好。”张恋知道孟文海在雪娇身上打主意,朝他作了个鬼脸,紧接又装作正经地道:“兄弟媳妇是个新媳妇,头一回到咱家来,看看你打扮的那样子。”猛文海低头看了看自己,嘿嘿了两声,忙把鞋提上,又把扣子扣好。

进屋后把东西放下,刘泉水搬了两把椅子放在正北道:“俺残疾无能,往日多亏哥哥和嫂子照应,今日又给俺成了亲,大恩大德今生难报。请哥哥嫂子坐下,受俺夫妻一拜。”

张恋从来未尝过别人相拜的味道,满心欢喜,巴不得快去坐下,但又不好那样痛快,笑道:“俺和你哥哥的确对你们费心不少,但也不用这样谢俺。” 孟文海嘿嘿了两声道;“泉水兄弟,不用这样,以后俺要经常到你家去,不嫌俺就是莫大的感谢。”刘泉水道:“那时后事,如果哥哥和嫂子不受俺这礼,俺觉得心里不安。”张恋朝孟文海道:“古人说,老嫂比母,虽没有老兄比父之说,但嫂成母了,兄不就成父了吗?兄弟和兄弟媳妇要拜就叫他们拜吧,再推让就显得见外了。” 孟文海笑道:“那好,那好。”

二人正了正衣裳,大模大样的,直挺挺地坐到椅子上。刘泉水和雪娇朝他俩双膝跪下叩着头,那张恋飘飘然,顿觉高了数丈。孟文海虽端坐其位,但不顾领受其礼,双目随着雪娇起伏的身子移动。

二人拜毕,四人起身。孟文海和刘瘸子到了里间说话。雪娇帮着张恋在下边忙着做菜。日头落山时菜做好了,端到了炕桌上。孟文海夫妇坐在上首,雪娇添酒,并左一个老爷,又一个奶奶,叫的十分亲热,把个孟文海和张恋弄的晕头转向。刘泉水殷勤劝酒,让他们连连干杯,但自己喝得谨慎有数。入夜不久,张恋醉的如泥,瘫倒在炕上,呼呼睡去。孟文海也大醉,因雪娇之魔力,还继续不住地仰着脖子往下灌。雪娇见火候已到,取来一个大的饭碗,把酒添的满满的,双手端起来道:“俺敬老爷这杯。”喜的孟文海醉眼成了两条缝,道:“你敬的酒,俺,俺喝。”说着把手伸出,谁知没去接碗,却握住了雪娇的手,嘿嘿着要向身前拉。刘泉水气得双目圆睁,才要发作,雪娇急朝他使了个眼色,然后对孟文海道:“老爷如不喝了这碗酒,对俺太情薄了。” 孟文海表白道;“俺情,情厚着呢。”雪娇道:“如真是这样,请老爷喝了这碗。” 孟文海道:“喝了就,就依俺?”雪娇没言语,只是朝他笑了笑。孟文海以为她应了。忙接过碗,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,然后把碗底向上,朝着雪娇伸了伸。雪娇预料此时他要无礼,正在想着对付他的办法,忽听他道:“俺情,情厚着呢,再来,来一碗。”雪娇急接过碗把酒倒满又递给他。这碗酒没等喝,身子晃了两晃,一头栽倒炕桌上,把盘、碗、酒杯打了个扬儿翻天。瞬时孟文海如死猪一般。刘泉水向雪娇悄声道:“动手吧?”雪娇道:“俺害怕,先把俺送回去你再会来。”瘸子以为是真,急点了点头。雪娇又道:“为了不露马脚,俺先帮你收拾一下。”说着去拾掇杯盘。拾掇毕,找了块破布把炕擦了擦,然后把贼夫妇头朝外并排着放躺下,又给他们盖上被子。此时瘸子转身走了出去,片刻间搬了块木墩进来道:“把这东西垫在他脖子下边,动刀时省俺点力气。”一切安排妥当,雪娇把灯吹灭,二人走了出去。刘瘸子急忙把车套好,踏着朦胧的月辉,拉着雪娇朝家里驶去。

威尔卑斯麦兵营里有一中尉和张恋打的火热,三天两头在孟文海家里过夜。这晚这中尉喝的大醉,雪娇和刘泉水刚走他来了,进门边嚷:“玫,玫瑰花,玫瑰,瑰花。”嚷着歪歪斜斜地进了屋。用电筒朝炕上一照,笑道:“睡的好,好早。”说毕搂过张恋的头亲了亲,然后狠狠地推了几下孟文海道;“起,起来!”连推了几下,喊了几声,孟文海像死的一般。他有些火起,道:“每次迎,迎我上炕,今,今日装,装睡,”说着把孟文海拖下炕,又拖到了正间,并道:“你睡,睡在这,这里吧。”说完踉跄着回去,爬到炕上,给张恋脱的净光。那时毕,因醉的厉害,没辨出枕头是块木墩,枕着呼呼睡去。刘泉水到了家,卸了车,一切收拾停当,对雪娇道:“你铺好被窝等着俺。杀了他俺就即刻回来。”说罢带上利斧匆匆而去。简单说到了孟文海的家,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。到了天井中间,突然一个黑影从他身边窜过,吓的他一腚蹲倒在地,回头一看是一只猫,暗骂道:“该死的东西!”起身猫腰走到窗下,侧耳细听,屋内鼾声阵阵,一阵暗喜,闪身进屋,摸到里边,走到炕前,举起斧头,对准木墩上的头狠狠地劈去,扑的一声,热血四溅。怕他不死,又连劈了几斧。忽然张恋翻了个身,醉眼微睁,懵懵懂懂地道:“别闹了,快睡吧。”此时瘸子如惊弓之鸟,提着斧头朝门外便跑。刘泉水一是害伯, 二是想着雪娇, 一口气跑到了家,进门直朝西间奔去,低声道:“娘子,俺回来了,把他劈死了。”一看炕上无人,又返身到了东间,一看也无人影,到处寻找,连声喊叫,喊了数声无人答应,他有些慌张,自语道:“难道跑了?”说着就地蹲下,长叹一声,双手抱着头,不知是悲还是恨。忽然他想起张恋睁了睁眼,脊背上即刻渗出了冷汗,心道:“如果不快点逃跑,明日一定大祸临头。”急把血衣脱下来,洗了洗手脸上的血迹,换上一件衣服,搭了个包裹,当夜离开了家。

上一条:[第十五回(下)]
下一条:[第十六回(下)]

关闭